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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難填-少婦芳芳(一) 文 / 朝青暮雪

    【一】打小就在別人的稱贊聲中成長,誰見著都說我長的水靈,漂亮。到了十四五歲的時候,身高就有一米六,眼楮大大的,睫毛長長的,也不瘦,身上還有些肉,卻結實,我還曾經為此煩惱過。可是稱贊的人多了,尤其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哥哥們沒有一個不說我身材好,我也就打消了要減肥的念頭。都說一白遮百丑,加上皮膚好,緊致細嫩,雖然小學在農村念的,由于父母是老師,看我成績一般就把我送往了藝校,整天的唱歌跳舞,在這小鎮上從來都是所有男人目光的焦點。如果一定要拿個參照人物的話,袁珊珊和我有九成相似。懂事都是隨著年齡增長逐漸學習的過程。家里環境不好也不算壞,小時候和父母住在學校的老師宿舍,就一個房間,並排放兩張床,我是家里的獨生女,父母睡一張,我自己睡一張。做飯在外邊的走廊上,洗衣得去學校的水池。那時候啥也不懂,偶爾會在晚上听到隔壁床的壓抑的呼吸和嗯嗯啊啊的哼氣聲,剛開始還以為是父母不舒服,借著有月光的晚上還能看到疊在一起的父母和起起伏伏的身影。後來就會留意下來,並掌握了一定的規律,比如房間開始彌漫那種淡淡的腥騷味和春天陽光下草地的味道時,一定能听聲響和起伏的身影、。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在我十三歲的夏天。那天月光就像敝開了衣服的姑娘,雪白雪白灑在整個夜空。晚上和同學在操場撒野似的玩,跑,喝了不少水,睡夢里正著急著找個地方尿尿,剛把褲子脫下來,就感覺身下一陣溫熱。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在床上,對面父親就坐在床邊,母親躺著把頭伸在父母的胯下,月光下父親的陰睫上充滿了光澤,直挺挺的就這麼在母親嘴里進進出出,說不上是桅子花還是搗爛的青草,房間里滿滿的都是這種味道-對于一個十三歲的姑娘,這種畫面比看香港回歸時的進港部隊還要來的讓人震憾。我甚至已經忘了我還要尿尿,尿意就像停了水的水龍頭,可能還在滴嗒著,卻再也流不下來。我眼楮死死的盯著,從直挺挺到軟綿綿,最後從母親的嘴里滑落出來。讓人很難想像,剛才還像根木棍的家伙,這會兒已經像灘死在地上的毛毛蟲。父親走到門邊的臉盆那兒,搓了把濕毛巾,就這麼掰開母親的大腿,擦了起來,那片黑乎乎的陰影和雪白的大腿輝映著,以至于我把手也伸到自己的腿間磨砂著那幾根讓人難以啟齒不知道何時竄出來卷曲的毛發。那天晚上,我沒再起來尿尿,也不覺得急,更怕讓父母親知道,我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竟然尿了床。導致第二天我起得比誰都早,不但自己洗了衣服,還洗了個澡,母親看我的眼神讓她懷疑她的女兒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勤快。後來的日子里,我會強忍著睡意期盼著能更多的看見那天晚上的事情。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後來的歲月中,不但從同齡人口中知道了日批,更知道日批原來有很多姿勢和方式,可以從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可以在前面也可以在後面,還能在側面,可以日批,也可以日嘴。甚至能感同身受的理解日批是多麼舒服。我把這一切當成自己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也像魔鬼和我作了靈魂契約,從此就扎根在我心里,趕不走,揮不去,像成癮的鴉片,毒藥從此跟隨我到現在-欲望從來都在驅使著人,也是任何人的行為動力。著了魔的我越來越不滿足于只是看著,聞著。一年下來,這種內心欲望的克制就像是種煎熬。欲望來時,就像在憋著幾天的尿,心急如焚,用手也搓不開,捋不順。盛夏就是讓人發情的季節,悶熱潮濕的氣候讓人總想找個宣泄口,哪怕喊幾嗓子也比在沒有風的夜晚讓人舒暢。父親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是被同事攙扶著送回來的,一身的酒氣,汗味並沒讓我覺得有多難受。母親回了娘家,也記不清當時為了什麼回去,屋子里就剩下我們父女倆。也不知道欲望這個魔鬼是怎麼驅使的我,父親躺下後,我這個五谷不分,四肢不勤快的家伙竟然想起來要為父親擦拭身體。擦之前,我還得意關了門窗,把風扇開大了些,對著父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和褲子脫下來,當中父親只是哼哼唧唧的任我擺布。等把父親擦拭的清爽的時候,我已經是滿頭大汗,就著濕毛巾順便擦了擦自己的臉,那種男性特有的氣息瞬間就把我點著了。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那條軍用黃褲衩下延伸出來的家伙,雖然只是冒了個頭,我也覺得自己開始呼吸急促。沒了熱的感覺,有的只是加速的心跳和手足無措的痴呆。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道,我迅速跑到門邊去把燈給拉滅了,鎢光燈離去似乎就給了人勇氣,好讓我近距離的就這樣趴在床邊,眼楮死死的盯著父親胯下。酒味,汗味,腥味,尿騷味充斥了整個鼻腔和大腦。我甚至忍不住探過頭去聞了聞陰睫的味道,一點也不招人嫌棄,反而像春藥般讓我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有東西從雙腿之間漏了出去。完全不滿足這種近距離的凝視和深呼吸似的深聞。舌頭也著了魔就伸了過去,只是淺淺的舔了舔,要死的是還嘗了嘗味道,有點兒咸,沒有什麼其它特別的味道。我緊張的感覺時間都停滯了,空間里,腦子里除了要把它放到嘴里以外的任何物質都不存在。它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至少我的嘴是這麼告訴我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到滾燙的,堅硬的,這個過程好像很長,又好像很短。我反復的吞咽著不斷產生的口水,就像夏日里的涼水讓人覺得解渴。手再也不是垂在床邊,顫微微的把已經堅硬的陰睫從寬松的短褲里掏了出來,好讓我含的更多,吃的更深。父親的轉向阻止了我向黑暗深淵的墜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了自己床上,更不知道我是怎麼入睡的,我甚至不敢把已經掏出來的陰睫塞回去,只是側躺著就著這夜的掩蓋,看著父親陰睫所在的位置,迷糊著,迷糊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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