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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閱讀 文 / 未知

    …酸哩……啊!不要……”

    寶玉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只凶狠依舊,卻不知旁邊的平兒已給吵醒,原來她只陪賈璉喝了幾杯酒,遠不及鳳姐醉得厲害。《+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鳳姐兒亦是如中夢魘,明明感到萬分難挨,可偏偏絲毫動彈不得,就連眼皮也抬不起來,只好繼續任人魚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樂,突爾心髒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時尿床前的那一刻……

    寶玉已渾身是汗,一連幾下重擊,**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無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這樣哩,待我再加把勁。”緊緊捧住婦人那給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著全身的力氣撞向目標。

    誰知這一下用力太過,反而大失準頭,棒首竟往下直沖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窩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最是嬌嫩,專用來匯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宮受孕,位處極深,又有花心護著,常人根本無法到達,偏偏寶玉長碩非凡,這一下又恰歪打正著,力道正巧頂開花心,鐵鑄般的**便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頓見鳳姐兒通體痙攣,嬌軀抖個不住,雪腹劇烈地抽搐起來,竟是在醉中丟了身子。

    寶玉只覺**陷入一處嫩不可言的所在,差點就要射出精來,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細感受,竟忽爾給擠溜了出來,驀地一股熱乎乎的濃漿滾來,迎頭裹住**,又從塞住的縫隙中迸涌而出,立知鳳姐兒給自己弄丟了,這回顧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進入適才到過的地方。

    誰知連頂十幾下,激著鳳姐兒大丟不止,卻再也尋不著適才的美妙仙鄉,不禁懊喪萬分︰“怎麼會這樣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心中不甘,又奮力朝深處亂刺,**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頂。

    鳳姐兒香汗淋灕,整個人仿佛剛剛從水里打撈出來。

    寶玉膠著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去到了哪兒,一團團奇滑異嫩之物從四周軟綿綿地包圍過來,裹著**不住蠕動,雖不象適才那小窩光滑如緞,嬌嫩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心中一陣激動,暗叫道︰“就是這里了,就是這里了,我曾到過這里!鳳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記》中所記的極品……”一時身心俱達暢美峰頂,雖不敢動,卻也只挨了數息,便忍無可忍地噴出精來。

    鳳姐兒美目翻白,再無一絲聲響,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爛醉如泥,此際更是酥做一團。

    一旁的平兒何曾見過她這模樣,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寶玉回過神來,**已不知何時給擠出那至美之地,隨著疲軟,又給女人的花徑緩緩逼出,渾身一陣舒松,翻身躺倒在鳳姐兒身側,突瞧見平兒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著這邊,心中吃了一驚,只想立時抓起褲子溜之大吉。

    誰知平兒卻垂下頭去,低聲道︰“我去打水來。”起身便要下炕。

    寶玉做賊心虛,只道她要叫人來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平兒道︰“怎麼?”

    寶玉戰聲道︰“你……你去哪里?”

    平兒嗔道︰“不是說去打水嗎!”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這麼一塌糊涂,敢情還不想洗哩?”

    寶玉驀省自己現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著《無極譜》上所教的駑氣之法,摹仿賈璉的聲音道︰“不急不急,待會再去。”

    平兒有點奇怪,沒好氣道︰“隨你。”卻仍要下炕。

    寶玉道︰“怎麼還要走?”

    平兒道︰“我回床上睡,什麼時候要洗再喚我。”

    寶玉仍不肯放,牽著她的玉腕道︰“這里躺著不一樣?”

    平兒臉現薄暈,道︰“不要,這里太擠了。”

    寶玉見她毫無懷疑之色,心中愈來愈定,笑道︰“你適才不也在這里躺著麼,現在就太擠了?”

    平兒笑道︰“適才是適才,現在是現在,多了一個哩。”一只腳已踏到地下。

    寶玉心中微微一蕩,忙尋借口道︰“先幫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兒無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條大汗巾出來,跪在跟前幫他擦拭,忙了一會,忽爾嬌嗔起來︰“我還是去打盆水來好了,這樣干著抹,好難弄干淨的。”

    寶玉給她柔荑扶握住**,另一邊還拿著軟巾往縫隙里仔細擦拭,鼻血差點沒當場迸涌出來,要知這個半婢半妾的女孩與別個不同,莫說如此**,平日就是想與她親近點都不能,心頭突突直跳,猛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往俏臉上亂香亂拱。

    平兒大嗔道︰“都忙不過來了,你還要添亂子。”把手去推男人。

    寶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過她的眼簾眉毛,又往臉側移去,熱熱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內里鑽去……

    平兒登時軟了半邊,只覺男人的熱舌在耳內細細挑舔勾舐,竟是往時從未有過的溫柔細膩,心中微感異樣,漸漸酥了起來,微喘道︰“再這樣,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第八十回 得隴望蜀

    寶玉輕聲道︰“不用了,你陪我說說話好麼?”舌頭從她耳心退出,卻又舔到粉頸上去。

    平兒一呆,低聲道︰“你不是要去城外辦事,怎麼又回來了?”原來她雖算半個小妾,但因清楚鳳姐的肚量,平日里總是避免獨對賈璉,以致這個主子每回逮著機會,便迫不及待地一槍挑了,大多皆是囫圇吞棗草草了事,哪有什麼情趣溫柔可言,不想今兒竟似轉了性子。

    寶玉含糊道︰“忘了帶東西,折回來取哩,一進來卻見你們醉成這樣,于是……”

    平兒乜了酥軟在一邊的鳳姐兒,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牆的勾當麼。”

    寶玉笑道︰“穿壁逾牆為的是拿人東西,而我卻反送東西到人家戶中,偷兒焉有此理乎?”見她嬌俏嫵媚,心中一陣沖動,眼楮盯住了她那誘人的粉嫩櫻唇。

    平兒心如鹿撞,強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卻還說這話佔便宜,待我回頭告訴她去。”

    寶玉卻不再言語,慢慢將臉欺近前去……

    平兒慌了起來,道︰“我腦瓜里還暈乎乎的,再去睡一會兒。”方要逃開,已給男人捧住了臉,一口噙住櫻唇,雙手忙去推拒,誰知卻是軟綿綿的毫無力氣。

    寶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連話都不肯跟我多說,如今卻給我親著了…”輕憐蜜吻了一陣,又把舌頭往她唇縫里鑽。

    平兒堅持不住,櫻唇微微一松,立給男人攻陷瓠犀,火燙的舌頭鑽入口中,這回卻是全酥了,嬌軀軟軟的只往下溜。

    寶玉趕忙抱住,舌頭在她檀口內亂探亂撥,兩手也隔著衣裳輕輕撫摸起來,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嬌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兒忽從男人的熱吻中掙脫,捂著胸口輕笑道︰“喘不過氣兒來了。”

    寶玉見其面紅眼濕,甚似動情,不覺欲焰復熾,底下又勃然發起,把嘴湊到她耳心,低低聲道︰“我們也耍個‘穿壁逾牆’可好?”

    平兒深知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還行麼?行便听你的。”臉上竟是一副輕蔑輕狂的模樣。

    寶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著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兒任他引導,柔荑突然觸著一根朝天高翹的巨棒,登時嚇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兒怎麼……怎麼這樣快就……”原來賈璉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氣,即使偶爾梅開二度,也絕無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爺並非原裝的爺。

    寶玉見她面露訝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過柔軟的毛發,摸到了一團嬌嫩上。

    平兒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見男人那根東西竟如童臂,比往時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邊弄了什麼藥兒回來是不是?”

    寶玉只顧細細探究澗底的情形,含糊應道︰“喜不喜歡?”

    平兒道︰“難怪她適才給你弄得那樣。”不知給男人踫著了哪里,驀地春情暴發,身子卻跟面條似的直軟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緣的小幾,嬌嬌地顫了一會,忽低聲道︰“不在這。”

    寶玉怔道︰“什麼?”兩根手指東捻西拈,怎奈花澗春潮泛濫,始終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嬌嫩珠子。

    平兒嬌羞滿眼,朝側榻乜了一下,悄聲道︰“去我那邊。”

    寶玉方知她是怕給鳳姐兒瞧見,怎奈自個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頭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沒見她醉死了麼,適才我那樣,她都醒不回來。”

    平兒見他如火如荼,也給惹得如饑似渴,當下不再言語,只靠住小幾任由男人擺布。

    寶玉褪下她那淺絳色軟綢褻褲,入眼即見一只姣美文靜的玉蛤,周遭毛發縴柔稀疏,上邊已隱有水光閃爍,心忖︰“今回之後,只怕再也見不著這個妙物了。”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輕剝蓮瓣觀賞其內。

    平兒登時大羞,搶手要來遮掩,卻給男人用臂攔住,只好軟聲求道︰“爺,不要看……爺!”

    寶玉哪肯理睬她,瞧見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兒,表皮繃得殷紅光亮,心覺可愛之極︰“適才捉不住你,這會還往哪里逃。”忽把臉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齒間。

    平兒剎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髒哩……”

    寶玉只顧細細啜吮,又用舌尖挑挑點點,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潑潑地嬌顫不住。

    平兒僵了身子,忽覺一股東西從里面涌了出來,忙叫︰“快走,我…我…”話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澆到男人的臉上。

    寶玉給淋得下巴一片溫膩濕滑,笑嘻嘻地直起身來,道︰“給你瞧。”

    平兒面紅耳赤,心底卻甚覺甜蜜,嬌嗔道︰“誰叫你!我……我再去拿條巾子來。”

    寶玉片刻也不願放開玉人,笑道︰“不用,一會就干了。”

    平兒想了想,從懷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寶玉忙仰臉讓她擦拭,但聞帕上一縷幽香傳來,底下愈是硬如鐵鑄,悄悄欺身前移,**探到花澗里輕輕攪拌。

    平兒嬌軀忽爾一彎,再也無法幫主子擦拭,雪藕似的雙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兒嬌嬌顫抖,過了好一會,卻仍不見動靜,忍不住嚶聲道︰“進來。”

    寶玉已把棒頭染著油油潤潤,卻因見慣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領略這閨中的風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進哪?”

    平兒立知男人戲弄自己,俏臉紅得益發嬌艷,道︰“不知道!”

    寶玉見她羞得厲害,心中更覺**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該往哪兒去了。”

    平兒往時每遇賈璉求歡,總覺可有可無甚至不大情願,今回這般動情,委實從未有過,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擺布人,下回還想我答應你!”

    寶玉心中悵然︰“下回我還能跟你這樣麼?”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說著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兒。

    平兒嬌哼一聲,憋了半天也說不出男人想听的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懷里,幽咽如泣道︰“爺,人家……受不了啦。”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掉在大**上。

    寶玉見她嫵媚入骨楚楚可憐,再不忍心戲弄這個俏丫鬟,當下腰股一聳,巨碩無朋的**已破脂陷沒,睫身宛如游龍般隨之揉入。

    平兒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

    寶玉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女孩竟給我嘗著了。”不覺一陣**蝕骨,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花心子,卻是小小的一團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

    不過數十抽,平兒已是目餳神迷如痴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煞人。

    寶玉又思︰“真真該謝那冊《無極譜》哩,否則,莫說與她這樣,今生今世怕是連親都親不著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個飽。”當即脫了女孩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後去解肚兜的系帶。

    平兒婉轉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著那對清澈如水的眼楮,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仿佛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不敢去想的人兒,不覺一陣迷醉。

    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系帶松脫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幾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精光,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個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

    平兒離了那雙眼楮,神志驀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這會兒竟還胡思亂想!”歉疚地轉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膩聲道︰“爺,再親我一下好麼?”

    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

    平兒頓感陰內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著了哪兒,一道強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

    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便在上端揉著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肉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弄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男人。

    寶玉察覺內里變化,越發對那個點兒百般關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覺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這個地方,從前竟未留意,不知是個什麼名堂?待我回頭去那冊《搜珍記》里查查。”

    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綺聲澀語盡情吐出︰“爺你……你……啊!你今……今兒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踫那兒了,酸……平兒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寶玉听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把**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後邊細細領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于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給我瞧見了,每分每寸都給我瞧見了!”

    平兒時繃時舒,兩只包著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兒了,啊!啊!爺……”

    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肉壁之上,瞧見女孩那雪滑**著實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幾上,果見其姿越發淫褻撩人,心里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上。

    平兒張口結舌,臉貼幾面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寶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幾上。

    如此一來,平兒便如蛙伏般蹲跪幾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嗚……”

    寶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脫口道︰“平姐姐,快給我。”

    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悶哼道︰“什麼?”

    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姐姐,丟一回與我。”又是數下打樁般地狠敦。

    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著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著花底,一大泡熱液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著腿側流淌到幾面,再由幾緣滴落炕上,把男人腳前的軟毯注濕了一大片。

    寶玉見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亦不象陰精,心跳道︰“難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鳳姐姐那一次也這樣哩。”

    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趴伏幾上,周身線條出奇柔美,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壞蛋,還不放人起來!”

    寶玉既感**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後一坐,如給嬰兒把尿般仍將玉人抱在身前,探頭往前,見女孩雙膝紅了一片,忙為其輕輕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兒一呆,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適才叫我什麼?”

    寶玉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兒側過臉來,盯著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

    寶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兒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見了。”

    寶玉忙轉而言他,拈起丟在幾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適才怎麼那樣了?”

    平兒大羞,轉回頭去背對男人,咬牙道︰“圖你受用了,竟還笑話人麼,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應你!”

    寶玉猶未射精,底下堅強地挺了一挺,笑道︰“這回還沒完,怎麼就說下回了?”

    平兒亦未丟精,依舊春情蕩漾,嬌笑道︰“怎麼沒完,怎麼才算完?”

    寶玉在她耳心低聲道︰“我沒出來呢。”

    平兒道︰“那是你自個的事,我不管。”

    寶玉道︰“你浪得人上火,焉能丟下不管。”突往上大頂了一下。

    平兒輕哼一聲,卻笑道︰“我浪我的,誰叫你上火了?”

    寶玉動手在她脅下輕呵,道︰“到底管不管?”

    平兒笑得花枝亂顛,仍道︰“不管!”

    寶玉加大威懾,把手往下移去,搭在她的腰肢上︰“最後問一次,管不管?”

    平兒立時軟了,仰臉對著男人,道︰“你答應一件事,我就管了。”

    寶玉低下臉去,與她貼在一起,問道︰“哪件事?”

    平兒輕聲道︰“你再叫我姐姐。”

    倘是真的賈璉,這事多半沒望,但對寶玉來說,卻是再容易不過之事,立刻柔聲呼喚︰“姐姐,好姐姐。”

    平兒霎又一呆,竟覺不太象賈璉的聲音,倒跟某個可惱人兒有點相似,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此爺就是那人扮的,還道是因男人壓著嗓子以致聲音變了,遂笑道︰“嗯,好弟弟。”

    寶玉一陣情動,緩緩聳動起來。

    平兒眯著秀目,不覺又吟了一聲︰“弟弟。”

    寶玉從她肩上探出頭來,垂眼觀看底下交接處的妙景,但見一下抽得盡了,冠溝竟從蛤嘴里拉扯出一小截薄得幾乎透明的粉嫩紅脂來,心覺有趣,旋又淺淺地連挑了數下,只攪得紅翻脂碎蜜液橫流。

    平兒卻側首凝視著他的眼楮,神思不知飄到了哪里,目光漸漸恍惚。

    寶玉道︰“好姐姐,你也動一動,不是答應要管我的麼?”迷醉當中,聲音便越來越不象賈璉了。

    平兒每听他喚一聲姐姐,心頭就悸動一下,竟柔聲道︰“你想姐姐怎樣?”

    寶玉湊到她耳心悄聲道︰“你浪一浪,才管得了我。”

    平兒嬌靨深酡,半晌卻道︰“我不會。”

    寶玉把她放倒下去,俯身壓上,道︰“那你叫甜甜的。”兩手捉住女孩那對小饅頭似的**又揉又握,忙個不亦樂乎,接道︰“幫我把衣服脫了。”原來他連采二女,上邊的衣裳一直沒功夫脫掉。

    女孩笑嘻嘻地乜著身上的男人,道︰“也不會。”目光落到他衣襟上,倏爾呆住。

    寶玉微怔,笑道︰“怎麼了?”

    平兒道︰“你今天不是穿這件衣服的。”

    寶玉笑容頓僵,剎那出了一身冷汗。來此之前,他曾仔仔細細檢查過容貌的每一處細小地方,卻沒留意服飾方面的問題。

    平兒凝視著他的眼楮,緩緩又道︰“這套衣裳不是家里的。”

    寶玉目瞪口呆,黃豆般大的汗珠已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

    又是一個萬籟寂靜的深夜,世榮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爾穿簾踏入。

    可卿緩緩抬起眼簾,這回臉上卻毫無訝色,仍靜靜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雕像。

    世榮凝視了她許久,忽然輕嘆了一聲,慢慢朝前走去。

    誰知可卿竟從枕下摸出一把剪子,將尖處對準自己心口,道︰“你再過來,我便扎下去。”

    世榮一怔,不敢再挪半步,傷感道︰“你竟厭我至此麼?”

    可卿淡淡道︰“你休想再羞辱我。”

    世榮傲然一笑︰“我倘想要,天底下就沒什麼得不到的,你並不例外。”

    可卿道︰“我命都可以不要,你又能奈我何!”

    世榮盯著她那白如透明的俏臉,從前的溫存繾綣一幕幕掠過腦海,心中痛得無以復加,忽道︰“你答應我,從今以後,只做我的女人,而且不許再去想任何別的男人。”

    可卿嘲弄地笑了一下,道︰“這就奇了,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世榮沉默片刻,緩緩道︰“你一定會答應,若答應了我,你便可以活下去。”

    可卿懶懶笑道︰“不勞費心,我已不想了。”原來那夜之後,她底下便淋灕不止,雖然不曾生育過,也知這是小產的征兆,但此事莫說無人幫她,就連個能傾訴的人都沒有,這些天來五內如焚,思來想去,只得依靠自個臥床靜養,祈盼能有奇跡出現。但到了這兩日,流量益發洶涌,心知保住胎兒的希望已極渺茫,早就萬念俱灰了無生趣。

    世榮道︰“倘若,不止你能活下去呢?”

    可卿一呆,顫聲道︰“你……你說什麼?”

    世榮轉首別處,道︰“倘若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又讓你生下肚里的孽障,你會答應麼?”

    可卿暗淡的眸中頓然一亮,手里的剪子掉落被上,干涸的眼內又有淚水流出,顫聲道︰“可……可是……只怕保不住了……”

    世榮道︰“我自有辦法,若保不住胎兒,到時你想怎樣,我決不阻攔你。”

    可卿知他神通廣大,幾無辦不到之事,渾身輕顫地凝思了良久,終抬眼望向男人,咬唇道︰“你須先應我一件事,我便答應你。”

    世榮怒道︰“你還有什麼可以討價還價的!”

    可卿滿臉堅毅,一字一頓道︰“你須得答應我,今生今世永不能傷害這腹中骨肉的父親,否則,我連這孩兒也可不要。”

    世榮頓如五雷轟頂,心中狂叫道︰“她此刻猶在為那人著想!她此刻猶在護著那個男人!老天爺啊,你為何如此對我!為何讓我遇上這個女人……”

    第八十一回 假戲真做

    賈珍惶惑不安地趕到北靜郡王府,由人引至書房,不想沒見著王爺,卻一眼瞥見了呆立于旁的賈蓉,父子倆各自一呆,均感今日必定事非尋常,心速驟然加快起來。

    王府下人也不上茶,躬了下腰便轉身退出,一時書房內只剩下他們父子兩個,賈珍鐵青著臉,對兒子瞪眼低喝道︰“你怎麼在這里?”

    賈蓉面上陣青陣白,嘴唇哆嗦了一下,卻沒說出話來,顯然也未料到他老子會到這來。

    忽聞一聲朗笑,但見王爺只身從門口步入,道︰“本王有一事請教,因茲事體大,不得已才將你們父子倆一道請來,還望兩位莫怪。”

    賈氏父子慌忙跪下,一齊朝北靜王伏拜,賈珍道︰“王爺垂詢,乃是下官的福分,安敢有絲毫見怪。”

    世榮口中雖然客氣,卻並無喚他們起來,從袖里掏出數本折子,撒手丟在兩人跟前,淡聲道︰“先看看吧。”

    賈氏父子顫著手拾起一瞧,臉色登時大變,賈蓉還好,心里多少已有些準備,賈珍可就慘多了,身子便如打擺子般直抖起來,整個人幾乎當場崩潰。

    原來那幾本折子,竟是都察院秘密偵查寧國府私發高利借券的細報,里邊密密麻麻地記載著許多借款人的姓名、借款日期、借款數目、利息收入……各項各目詳盡備至。

    賈珍見已查到這個地步,心明抵賴絕無絲毫好處,顫聲道︰“王爺饒命!下官一時糊涂,犯下滔天巨錯,王爺饒命!”頭如搗蒜般磕個不停。

    世榮冷笑道︰“一時糊涂?我上回把令郎請來,不是已陳明利害啦!叫府上悄悄收拾了,從此不可再犯,誰知你們卻一錯再錯,將本王的話當做耳邊風,反把這盤剝百姓的勾當越做越大,嘿嘿,如今還敢說是一時糊涂!”

    賈珍瞠目結舌,轉首惡狠狠地盯了兒子一眼,又朝王爺不住磕頭,求饒道︰“小犬竟沒將王爺的訓示轉與小人,否則小人即便有一百個腦袋一千個膽子,亦不敢違呀!念在兩家祖上曾經同難同榮,王爺千萬再給寧府一次機會。”這回言中連“下官”兩個字都不敢用了。

    賈蓉驚怒交集,搖搖晃晃的幾欲虛脫,原來他只道給這王爺佔了可卿的便宜,便會對他們父子私發高利借券之舉放任不管,因此一直沒將北靜王要脅之事告訴賈珍,此際如夢初醒,心中不住地狂叫道︰“這惡賊好狠!這惡賊真狠!玩了我的女人,竟然還不肯放過我!”

    世榮面色愈來愈沉,道︰“我若將這些折子奏報今上,你們且猜猜這下場會如何?嘿嘿,倘叫本王猜吶,莫說你這三品爵威烈將軍的腦袋保不住,那滿門抄斬恐怕也是躲不過的!”說到最後,越發聲色俱厲,幾將賈氏父子唬出尿來。

    賈珍哆嗦個不住,一股森森寒意由背脊直躥上來,驚慌中忽想這里並非公堂,且王爺又是一個人進來,說不定事情仍有點轉機,顫聲又求道︰“王爺萬萬再饒一回,我寧府上下定會將王爺的大恩大德銘記于心,日後若有什麼差遣,小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給王爺辦來!”

    世榮沉吟起來,森然打量跪在腳下的兩個男人。

    只不過片刻,賈氏父子卻覺得象是煎熬了千百年,好容易才听王爺緩緩道︰“我也知寧府這幾年光景不太好,虧空甚重,因而才想出了這樁要掉腦袋的歪主意……嗯,給你們父子倆一條生路也未嘗不可,只要……只要你們答應本王一件事,從此我就睜只眼閉只眼,不但冒著給株連的罪,任由你們胡鬧去,就是日後有人就此事再為難府上,我也會盡力保全,不知你們肯不肯答應?”

    賈珍又驚又喜,萬想不到王爺會這麼說,他們父子倆私發高利借券雖然獲利極豐,但隨時都有掉腦袋的危險,今後若有這位高權重的北靜王爺罩著,那脖子上的東西可就牢固多了,說不定還能把這樁勾當越做越大,顫聲忙道︰“什麼事?王爺請講,只要能給寧府一條生路,小人父子莫敢不從。”

    誰知世榮卻又不說話了,賈氏父子的心髒差點沒從嗓子里蹦出來,生怕這小王爺已改了主意。

    好一會後,王爺終于開口︰“我只要一個女人。”

    ************

    瞧著男人的表情,平兒心中已疑這主子在哪里鬼混了回來,冷笑道︰“爺的衣裳莫不是給誰藏起來了?”

    寶玉心念急轉,忽笑了起來,依著《無極譜》上所教的駑氣之法,摹仿賈璉的腔調道︰“跟你說了吧,我並非忘記帶東西才折回來的,實是因中午酒吃多了,適才在路上跌了一跤,衣裳都扯破了,還好那里離寶玉的院子不遠,便過去跟他借了這套衣裳,現下轉回來換的,你切莫跟那辣子說,免得下回喝酒時,她又在我耳邊嘮嘮叨叨。”

    平兒道︰“這是寶玉的衣裳?無怪……無怪有點眼熟哩……”鼻子忽似靈敏了許多,聞著了一股不同于賈璉的男人氣息,心中剎那一陣酥醉。

    寶玉知這女孩心思甚密,怕她往下細想,忙又一輪疾風驟雨般大抽大送,不消片刻,便將玉人殺得身酥魂迷,口中竟連哼“弟弟”,心下奇怪,忽爾有了個古怪的主意,興奮道︰“我們來玩個游戲如何?”

    平兒搖搖頭,整個人全癱在男人的懷里,嚶聲道︰“我……我……”原來近了那要緊的關頭。

    寶玉俯下頭,在她耳邊悄聲道︰“我既穿著寶玉的衣服,不如就扮做他,這回你別當我是你爺了。”

    平兒唬了一跳,急忙道︰“不……不不不……”只道叫了太多聲“弟弟”,以致賈璉生疑了。

    寶玉道︰“我們只是裝模作樣地玩兒,又不是真的,怕啥。”

    平兒心中怦怦亂跳,猶怕這主子是在試探自己,搖頭道︰“不要,不敢哩。”

    寶玉哄道︰“你與我那樣耍,爺才更快活哩,只玩這一回,下不為例。”

    平兒斜轉回頭,望著他那雙朗若夜星的眼楮,一時情懷大亂。

    寶玉柔聲道︰“來,你喚我寶玉。”底下的抽送放緩了許多,亦隨語調溫柔款款起來。

    平兒一陣遲疑,顫泣道︰“爺,我……我真的不敢。”

    寶玉一陣灰心,暗嘆︰“她終究是二哥的女人……”亦不忍再逼她,強笑道︰“算了,不玩了不玩了,別急。”

    誰知平兒忽小小聲道︰“二爺。”

    寶玉身子一震,顫道︰“什麼?”

    平兒又喚︰“寶二爺。”

    寶玉如遭電殛,猛將懷中女孩翻轉過來,與之面對著面,激動道︰“再叫,叫我寶玉。”這時已忘了摹仿賈璉,完全變回了自己的聲音。

    平兒頰艷似火眸光如水,夢囈般道︰“我今兒怎樣,可都是爺逼的。”

    寶玉點點頭,道︰“沒錯。”

    平兒續道︰“你也不許跟她說,一點都不許。”

    寶玉知“她”是指鳳姐兒,應道︰“這個當然,快叫我!”又把女孩按倒炕上,在嬌嫩里大創了數記。

    平兒顫聲道︰“寶……寶玉。”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來,沖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膩,猶余溫熱。

    寶玉興奮欲狂,當下將玉人百般擺布縱情狎淫,底下的**硬得有如銅澆鐵鑄,且仿佛比從前更粗了一圍,不時喝問︰“我是誰?”

    平兒從未如此迷醉過,昏昏沉沉的宛若夢中,閉著眼兒胡亂答應︰“你是寶玉,你是那小魔王,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與我……與我……”恍惚間,身上的男子仿似真的變做了寶玉。

    寶玉把女孩兩條瓷般美腿高高擎起,捏拿住腿彎朝上方推去,緊緊地壓在她的酥胸前,巨睫在花徑里斜斜挑刺,又問︰“與你什麼?是誰在跟你交歡?”

    平兒蜜液四溢,流得滿股皆滑,哆嗦道︰“是寶二爺……是寶玉……”停了一停,竟又道︰“是寶玉和平兒。”

    寶玉想不到她會這麼答,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記記力道千鈞,棒頭俱送池底,顫聲又道︰“你願不願意與寶玉偷歡?”

    平兒漸覺花心麻了起來,竟忘了是在和她爺玩游戲,啜泣道︰“願意。”

    寶玉道︰“真的?”

    平兒眼角竟有淚水溢了出來,嬌顫道︰“真的!你是姐姐心里邊最最得意的人兒。”這一刻已將所有顧慮丟得干干淨淨,連做夢也不敢想的話都傾吐了出來。

    寶玉再弄不清此際狀況,猛俯下頭去,罩著玉人滾燙的檀口一陣熱吻,含糊道︰“平姐姐,你丟給我。”

    平兒點點頭,悶唔道︰“你再狠點。”兩條雪滑粉臂死死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下體迎著男人的撞擊努力拱抬起來,腰股均離了炕面,縷縷蜜汁從股縫涌出,沿著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濕了一大塊炕氈。

    寶玉聞言,愈發大弄大創,凶狠之度又比適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鐵鑄的大棒頭毫不憐惜地頻頻撞擊女孩的嫩心子。

    平兒只覺痛快無比,忽爾失神,竟哆哆嗦嗦道︰“你……你真的是……是寶玉對嗎?”

    寶玉一呆,不知平兒是否真的認出了自己,見其目餳唇顫,又感花徑有力地陣陣收束,心知她已經差不多了,忘乎所以地悶哼道︰“嗯,我真的是寶玉,好姐姐,我們一塊兒罷?”

    平兒卻不言語了,驀地蠻腰一弓,身子打擺子似地痙攣了起來,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嫵媚絕倫地丟了身子。

    寶玉只覺數股細細的漿兒迎面襲來,涂抹得棒頭微微酥麻,心里趕著要與玉人一起攀上峰頂,當下拚力盡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搗,只攪了幾下,就把那些漿兒打成滑溜溜的一團,股心倏爾酥透,終也射出精來。

    平兒本是媚眼如絲,突然秀目睜得溜圓,訝異萬分地望著男人,櫻口張了張,卻哪里說得出話來,剎那已給最美女人的玄陽至精麻壞,嬌軀便似融化掉一般,泛濫的蜜汁玉漿注透了厚厚炕氈。

    寶玉奇暢異美了許久,方才漸漸松緩下來,見底下玉人一副魂魄俱化的模樣,心中好不憐惜,低低柔喚了數聲,始終不見答應,再瞧另一邊的鳳姐兒,依舊爛醉如泥,便將二女抱在懷里一齊溫存,**間忽爾想起了賈璉,不覺深深地嘆了口氣,心道︰“璉二哥真真艷福無邊,屋里天天有一對神仙妃子相伴,我與他同為兄弟,怎就沒這造化?”

    忽听壁上的西洋掛鐘響起,鐺鐺地打了數下,把眼望去,原來已至未時之末,心想溜去午睡的丫鬟婆子皆快起來了,捅出漏子可大大不妙,焉敢再貪戀下去,不舍地吻了吻她們的香腮,把兩個美人抱回各自的榻上,蓋好被子放下羅帳,然後自個穿衣束帶,一切整理妥當,這才躡手躡腳地出了里屋,所幸沒踫著什麼人。

    寶玉匆匆走出院子,做賊心虛地溜回小木屋,一邊用藥水卸裝一邊回味適才的荒唐,心頭猶止不住地怦怦直跳︰“平兒最後那麼問,難道真認出我來了?”繼又胡思亂想︰“《無極譜》果然極妙,這一來,我豈不是也如孫悟空般會七十二變啦……哈哈……下回再變做誰呢……該死!該死!”

    ************

    此後近十天,除了去尋黛玉,寶玉只在小木屋中玩看幾本奇書,不覺間,那“鳳凰涅�**”似乎又有進境,手掌所發的熱焰竟能吐出尺外,顏色也從似有似無變成淡淡赤紅,喜得他抓耳撓腮,連呼有趣。

    然而沈瑤卻一直沒有消息,寶玉心中越發思念,幾忍不住要去“朝陽莊”打听。這日回憶在地底時的**,忽想起沈瑤與兜兜說過的那條“如意索”來,心忖道︰“阿瑤尋找父母心切,回來之後,勢必會再次去丁府地庫尋探,如果‘如意索’能驅逐五條神龍的傳說不假,而白姐姐腰間那條怪繩子又真的是‘如意索’的話,何不借來用用?等阿瑤和兜兜回來,不定會給她們一個驚喜哩…哎,這麼神奇的東西,白姐姐豈肯輕易借給別人?”

    繼而又思︰“白姐姐雖然十分寶貝那物,但我曾救過她的性命,未必毫無希望,我且試試又有何妨?況且我也該去瞧瞧她的,這許多日沒去看她,不定生氣了呢。”

    主意一定,當下離府出城,也不雇車騎馬,只施展輕功朝紫檀堡奔去,他已好些天未曾如此盡情飛奔,只覺暢快淋灕,不知什麼原故,速度似乎比以前又快了些許。

    都中位處北地,中秋一過,便已寒涼,且多為陰霾天氣,這日卻( 紅樓遺秘史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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