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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古代言情 > 紅樓遺秘史

第 3 部分閱讀 文 / 未知

    寶玉奇道︰“都中鬧采花賊?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鄉+村+小+說+網 手*機*閱#讀 m.xiangcunXiaoshuo.org》”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里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听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啦,那采花賊滑溜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里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里會是江湖中人呢?”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

    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璉的院子,平兒說︰“在里邊呢。”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麼來了?”

    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璉還在面前,便訕笑道︰“怎麼都中在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

    賈璉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為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里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鏢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鏢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麼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麼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為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听賈璉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听眾人說那采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鏢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麼人好呢?”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

    賈璉道︰“這個我早有打算,听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鏢局里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里請人。”

    寶玉听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璉一起去。

    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璉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 *** *** ***

    話說寧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里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麼,迤邐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發了眾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

    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鐘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痴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眼里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楮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只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于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听︰“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楮,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那人不答,眼楮里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了,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黌門監生,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他日叫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里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里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淫邪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

    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麼,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踫一踫,那兒便是舒服無比。

    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奮力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只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將那巨榔頭般的龜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膩膩的花蜜,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里拱刺了,任憑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是奮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幽深的寶貝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一陣眼餳骨軟,又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那鬼面人眼楮閃閃望著可卿,隔著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听他悶聲輕笑道︰“寶貝幾時嫁人的?怎麼還這般的窄緊。”

    可卿羞不可耐,只覺那人的棒首幾乎皆能到達最深,下下采著自己盡頭處那朵嬌嫩敏感的花心,遠非賈蓉那十下之中只著四、五可比,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而且在那進退之間,又似蘊有無窮的變化,令人難以細辨百味雜陳。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麼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墜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里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只可惜再無別人能瞧見。

    秦可卿何曾嘗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陣陣酥美,出時似把肝髒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直送到幽深,那雄渾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濕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話來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兒,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內酥麻麻的,一道奇癢竟鑽到骨縫里去了,短聲嬌嬌呼道︰“要丟。”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麼在這種情形下竟給一個陌生人玩丟,並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里,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櫻唇只盼能忍得住……

    誰知鬼面人經驗老到淫技奇巧,在這要緊關頭,突用雄渾的暗力猛地一旋,勁道奇刁異狠,那大**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里邊,抵煨著那里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內,抽汲得她魂飛魄散。

    可卿“噯呀!”一聲嬌啼,通體汗毛皆豎,但听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花汁是什麼檔次的。”

    可卿只覺懶洋洋的,最後的一絲忍耐也消逝無蹤,花心一吐,里邊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漿便如注的排了出去,這樣的**快活,竟是從未曾有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了……

    鬼面人只覺**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沁睫心,非同小可,他采御無數,立知是遇上了萬中無一的罕見至寶,連忙運起玄功汲納,將那股股花精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贊嘆道︰“真乃絕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閉月,便是這流出來的陰精,竟也如瑤池的瓊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嬌軀時繃時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來,也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多少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听那鬼面人笑道︰“寶貝兒,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搖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霎時已下了秋千,還看不清楚,眨眼間就到了一處假山後。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飛檐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里,笑道︰“這里景致怡人,且再與你**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過的千百個女人里面也沒一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

    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豈不將小命也丟了?

    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皙,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

    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掛在腰畔上,將那巨昂無朋的大**又凶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給送上九天去了。

    聳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兒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里偏僻幽靜,你便是叫了,也沒人听見,忍他做什麼。”

    可卿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出聲來。

    不知怎麼,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意,再不忍心折騰她,又換了一種溫柔與她調弄,動作輕憐緩惜,唇游腮頸,過了良久,誰知可卿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可卿竟拒絕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啟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猙獰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

    那人舌頭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舌兒吐了過去,交給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可卿迷壞,本是被迫繞掛在鬼面人腰上的兩條美腿,此際緊緊地收束。一對璧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妙之處真非筆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覺股心一下抽搐,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嬌呼道︰“不行,又要丟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听話的將**舉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處的花心眼兒正在張翕,已是欲丟未丟,忽被一道滾燙燙的激流勁射而入,頓時如遭雷擊,只覺這回比方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從小花眼內滾滾涌出,幾不知人事。

    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听那人在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卻連脖根也紅了。

    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丟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丟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可卿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真正模樣……

    可卿在花叢間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離去的,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麼也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所幸無人撞見。

    到了晚間,賈蓉仍未回來,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為奶奶推秋千,推著推著不知怎麼就在草地上睡著了,直到現在才醒來。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額前一卷柔柔的秀發掉了下來,雙眸呆呆地望著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幾根淡淡的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麼。

    第一集 花劫 第六回 南疆妖姬

    卻說寶玉跟著賈璉坐車來到城南,遠遠見一座大院,雖比不上家里那般華貴雅美,卻也到處栽了樹,前後一片郁郁蔥蔥。待近一瞧,正門上懸著一塊門匾,上大書“正心武館”,旁又題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無心”幾個小字。

    兩人下車,早有武館弟子迎出。為首一人,生得儀表堂堂,身材雄健勻稱,自稱是武館大弟子鄒遠山,說師父殷正龍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時。賈璉忙還禮,跟隨進入。

    其實賈璉只不過捐了個小小的同知,受此禮遇,還不是因為人家看在他那官拜一等將軍的老子份上。

    進了大門,便見里邊有一個地上鋪了大面青磚的操場,場邊四周擺列了數排兵器,除了常在戲里看見的刀、槍、劍、戟、斧之類,還有許多不曾見過的兵刃。操場中間又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演練,比平時看那些賣藝雜耍的可要好看多了。

    寶玉看得興奮,便不肯走了。賈璉無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僕茗煙照看,自己去見館主。那鄒遠山微微一笑,也喚過一個叫白玄的師弟留下來照顧寶玉。

    寶玉見這白玄比自己還高出約半頭,身材修長,英氣勃勃,便笑問道︰“你也是這里的弟子麼?學到什麼神奇的功夫沒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貴人家的公子,雖听他問得有點古怪傻氣,也沒見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輩的弟子,功夫沒學多少,不過倒是因此得了個強身健體。”

    寶玉“喔”了一聲,與茗煙主僕兩個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那些人舞刀弄劍。

    其中有一個大胡子,身材偉岸,手持一根大頭棒,邊說邊比畫,正帶幾個年輕人比弄,動作點點停停。

    看了一會,茗煙對寶玉道︰“我瞧他們也稀松平常,動作這麼慢,真打起架來,只怕沒什麼用。”

    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邊偏有一個叫做古立的“平”字輩弟子听見,瞪了一眼,忽笑笑走過來,對茗煙作了個揖說︰“這位小哥,想來是練過功夫的,不知出自哪個門派呀?”

    茗煙得色道︰“我沒學過什麼功夫,不過我們府里百多號男人沒幾個能打得過我。”這話倒沒吹牛,他雖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氣火暴,素來最喜歡打架,而且總能打贏,鳳姐怕外邊有人欺負寶玉,便叫他跟了寶玉。

    那古立笑道︰“原來小哥這麼厲害呀?我在這武館里學了這麼久,還沒跟人真正打過架,不如我們來玩玩,說不定能向小哥你學一手。”

    茗煙和氣道︰“我打架從來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我家老爺再三吩咐我不許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這里,所以……所以……”

    古立揚聲笑起來,轉身就走,大聲道︰“原來是不敢,還找什麼借口呢!”場里眾人听見,都轉頭瞧過來。

    茗煙大怒,一股火氣直竄上心頭,跳進場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怕你吃虧,你反不領情,真不悚我一輪拳頭捶壞了你!”

    古立瞧著茗煙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羅。”

    茗煙道︰“你若不怕痛,小爺就教訓教訓你!”

    古立道︰“那開始吧。”也沒看清他怎麼弄,明明是茗煙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磚地上,趴在那里發愣,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寶玉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已見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煙。茗煙又羞又惱,摔了那人的手,復跳起來,暴叫道︰“趁人不備,算什麼英雄!我們再來打過!”

    那古立似乎嚇了一跳,忙跳開去,裝模作樣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卻笑嘻嘻道︰“那好,我們再來玩一玩,你準備好了沒有?”

    茗煙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搶去……卻听“踫”的一聲,又結結實實地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得快,連續幾個反撲,但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只有東倒西跌的份兒,他屢敗屢戰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大哥,不打了,我打不過你。”那脾氣可是從沒這麼好過。

    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沾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前作揖說︰“小僕不知深淺,方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見諒。”

    有幾個人也還了揖。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性子也十分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這位小哥沒有?”

    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里學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吶。”眾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琳師姐回來了。”眾人頓熱鬧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

    寶玉只覺那名字明快動听,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麼人這般受歡迎。忽然眼楮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一幫人正風塵僕僕地走進來,雖然還相隔甚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 通通”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

    就連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這麼大的眼楮!”

    *** *** *** ***

    這日黃昏,賈蓉方從外邊回至府中,忽聞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里人都慌了起來。

    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且又生得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但素來與寧府沒什麼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

    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

    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廝抬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那亭台樓閣崢嶸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里要大許多。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

    走走轉轉了好一會,才听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賈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艷、雕梁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樓”三個字。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

    賈蓉戰戰兢兢地上樓,轉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罕見的樂器,有的連見都沒見過。賈蓉心知那人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王爺。”

    只听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座吧。”聲音竟是十分好听。

    賈蓉心頭一松,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雲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楮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象,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自慚形穢。

    賈蓉素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這北靜王,便暗暗自嘆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

    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流跌宕,早有心交結,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

    賈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听說這北靜王十分風流,出入風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當下道︰“多謝王爺厚愛,小人怎麼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婢女擺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過三巡,北靜王笑道︰“听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常去哪些地方呢?”

    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

    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竟跟賈蓉聊起那里的風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風情最好,誰床上功夫最好等等。賈蓉極是熟絡,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來勁。又听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到什麼好功夫呀?”

    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為此而來。”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問我舍不舍得花銀子。我本不屑學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氣,況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不錯,便送了她六百兩銀子勉強學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瞬笑道︰“那功夫有沒有名字呢?”

    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傳呢。”

    北靜王贊道︰“好東西。”舉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好酒也需美色送,得來點助興的節目。”

    賈蓉心中不禁一熱。此際夜色已深,樓里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粉、碧等艷色,造形各異,比那青樓里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里陣陣迷醉。

    听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奉旨出過南方,安撫苗人,回來時帶了幾個苗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早有旁人傳下,但听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艷,竟是從未听過,惹得人心髒通通亂跳。

    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後妖嬈地舞出六個美艷的女子來,想來就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

    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短,裸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環上又系著數只小鈴鐺,一舞動起來,便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籠艷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青春、健康和妖艷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痴了。

    舞了一段,誰知又從羅幔後妖妖嬈嬈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女更艷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頭紫柔柔的及股長發,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顏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情萬千,肚間還閃閃發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里竟瓖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珠子。

    只見那紫發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舞姬為賈蓉斟酒,笑道︰“這是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後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歡?”

    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卻見那紫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聲音妖妖嬈嬈,竟似能鑽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干了。

    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賈蓉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鑽到賈蓉鼻子里,真使賈蓉差點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聊著聊著,說到家里,見王爺偶爾發問,似有些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畫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紫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發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的表情。

    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里歇下吧。”賈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

    旁邊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賈蓉迷迷糊糊站起,卻走了個趔趄,紫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但見里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

    紫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麼樣啦?”

    賈蓉乜眼應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麼?”

    紫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麼就叫。”才要起身,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紫姬嫵媚笑道︰“陪你做什麼?”

    賈蓉見狀,心中蕩漾,狗膽猛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流汗,才好睡覺。”

    那紫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興。

    賈蓉摸到紫姬下邊,突然輕輕“噫”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里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紫姬細細嬌喘。賈蓉滿面興奮,猛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

    紫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的姬妾,你也敢玩嗎?”

    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準是因為跟我聊得投緣,所以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在也不能放過你了。”

    那紫姬閉眼松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人家不管啦!”

    賈蓉大喜,飛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賁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原來那紫姬粉阜上的陰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艷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發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臍眼上一樣,瓖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瓖在玉蛤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淫糜入骨。

    賈蓉褲子里的那根**,頓在剎那間膨脹至極限。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臥著個男子,一手把著盞美酒,另一只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里,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飄渺渺地蕩著秋千……

    第一集 花劫 第七回 請君入甕

    賈蓉**蝕骨地想道︰“王爺的女人,竟連這個地方也跟那常人大不一樣啊!”還嫌那閣中燈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雙臂將紫姬兩只雪滑的大腿卷起來,挾于腋下。這一來紫姬的下體懸空,那淫糜的玉蛤也離賈蓉的眼楮極近,都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

    但見那只玉蛤鮮艷瑰麗,兩瓣蚌唇已經比別人紅潤許多,里邊兩條細嫩赤貝更是殷紅如血,線條分明,再經那一上一下兩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點綴,真叫人心醉神迷。

    賈蓉見上邊的那顆銀珠子瓖于花蒂之下,將那嬌嫩至極的粉紅肉蒂兒高高地拱了起來,正俏俏的嬌顫著,蒂頭上還流耀著瑩潤的水光,可人又誘人,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見過?不禁一陣極度的神魂顛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兩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顆珠子,輕輕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麼綴上去的,還沒看明白,卻惹得那紫姬“嚶嚀”一聲,大發嬌嗔道︰“你弄什麼呀?不給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賈蓉連忙松手,做出個好看的笑容,柔聲說︰“弄痛夫人了嗎?該死該死,且待小生來幫夫人揉揉。”

    紫姬羞道︰“才不要哩!”賈蓉哪管,伸出兩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嬌嫩之物眨眼間就濕潤起來。

    賈蓉動興,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觸到里邊的嬌嫩,舌尖竟傳來一絲絲異樣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難道這婦人的**會是甜的?”再細舔了幾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嘆道︰“這尤物竟然全身皆寶呀!可惜卻是王爺的人,否則我便是短壽三年也要將她弄到手來。”

    紫姬被賈蓉的舌頭弄得呻吟起來,帶著輕輕的鼻音,嬌嬌柔柔的無比撩人。賈蓉更加來勁,一條舌頭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紫姬濕潤的艷蛤里凝結出一滴滴飽滿的水珠兒來,卻又叫他給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紫姬嬌喊起來︰“餓鬼啊,吃夠了沒有?”

    賈蓉嘆道︰“夫人全身皆寶,連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怎麼能不饞呢?”

    紫姬笑靨如花道︰“你這張嘴才是涂了蜜呢,好會哄女人開心哩。”賈蓉心里得意,他那嬸嬸鳳姐兒不是也常被他這一張嘴哄得迷迷糊糊麼。

    又過了一會,紫姬嬌喘細細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賈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別急,小生這就來了。”飛快地脫衣解帶,掏出下邊那早就怒勃待發的大**,將她長腿兩邊擔住,對準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紫姬“噯喲”一聲,已被他插得見不著根了。

    賈蓉一入,不禁低低的悶哼一聲,原來紫姬那蛤嘴里的兩粒銀珠兒正好一上一下緊緊地夾著他的**,又硬又滑,一進一出間,揉到**肉上,劃得他骨頭都酥了,那種**滋味,何曾有過。

    賈蓉聳了幾下,**忽在深處踫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萬分,轉眼又失,賈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復得,再嘗一番,便又丟失。

    賈蓉心癢難搔,心中想起一法,便從旁邊取過一只靠枕,塞入紫姬臀下,抬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原來這法子也是品玉閣中一個房中師娘教他的,說女人花心皆藏于花房幽深之處,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個最簡單的法子,就是用枕頭、棉被什麼的將女人的屁股墊高,就容易多了。賈蓉與鳳姐兒偷歡,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為鳳姐的花徑極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兒便是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踫著一下哩。

    只听那紫姬顫叫道︰“公子……公子你好會玩喲,竟……竟會這樣玩人家那兒呢,噯喲……好酸哩……噯喲……酸……”蛤嘴里滑膩膩的淫津流出,涂了賈蓉一腹,那甜膩的氣味愈發濃烈。

    賈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細品弄,興奮哼道︰“夫人,你里邊那東西怎麼會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覺得這個美人兒真是比鳳姐兒和他老婆秦可卿還要妙上三分。

    原來紫姬這花心是個名器,古籍上叫做“蟾蜍嘴”,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里難逢其一,也因此極得北靜王寵愛。她扭斷蠻腰,腳腕上那金環上系著的幾個小鈴清清脆脆地響個不停,嬌嚷道︰“別老踫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

    賈蓉哪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來耐戰,今夜定管你個飽!”仗著自己學過秘技,只顧恣情聳弄,連連用**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己花了六百兩銀子學來的如意小金鎖可非吃素的,不弄上個通宵是絕不會泄。

    那知這紫姬卻是大有來歷的,她原來有個外號,叫做“紫發妖姬”,與顛倒南疆的“碧眼魔姬”並稱“苗疆雙姬”,名聲之盛于南疆無人不知,便是中原的武林中人也都略有所聞避忌三分。

    也不知什麼原故,後來這紫姬遇見了入疆撫民的北靜王爺世榮,便死心踏地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從此在南疆銷聲匿跡,誰知她竟是跟北靜王回去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願地做了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妾。

    而她的師門更是個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隱入苗疆的魔門的其中一支。這一支門人,原最善長幻術和媚術,後來又與當地的毒功、蠱術結?( 紅樓遺秘史  http://www.agxs6.com 移動版閱讀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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