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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章 大結局(上)7 文 / 真愛未涼

    眼,只是,他還來不及多想,便听得蒼翟的聲音繼續徐徐的響起。

    “而這個瓷瓶中裝的東西,就是寧兒的作品,還是好久之前的作品了,一直被她收在那堆瓶瓶罐罐中,前些時候,對了,也就是我這個‘先帝’因為皇後安寧的‘死’臥病不起,性情大變的時候,想念寧兒之際,便去看著她留下的東西,寄托思念之意,無意中就發現了這個,你知道,它有什麼作用嗎?”蒼翟把玩著手中的小瓷瓶,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卻是如針一樣扎著蒼焱的心。

    什麼作用?蒼焱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蒼焱即便是不知道,蒼翟也會讓去了解,甚至是……慢慢的去體會這小瓷瓶中的東西的美妙功效。

    在蒼焱驚懼的目光之中,蒼翟打開了小瓷瓶,一股怡人的香氣,從小瓷瓶中飄出來,漸漸的彌漫了一室,蒼翟閉上眼,聞著那味道,禁不住嘆道,“果真不愧是寧兒制出來的東西,如果不知道的,怕還以為這真是什麼香料之類的東西呢。”

    香料之類的東西?蒼焱自然不會這麼認為,如果似乎香料之類的東西,蒼翟又怎會拿它來對付自己?

    那會是什麼?蒼焱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落在蒼翟手中的瓷瓶上,而此時,蒼翟也是睜開了眼,那雙眸中的笑意,比方才又濃烈了些許,不過,在他的視線再次落在蒼焱身上的時候,卻更是多了幾分凌厲與駭人。

    蒼翟朝著蒼焱走近了幾步,將手中的小瓷瓶高高的舉在蒼焱的身上,在蒼焱身體上空游移,從頭到腳,似乎是在思索著,到底先從哪個地方開始。

    而在這期間,蒼翟卻是恣意的欣賞著蒼焱慘白的臉色,以及他眼中隨著他的動作,越演越烈的恐懼。

    恐懼嗎?他很樂意看到蒼焱恐懼啊,在恐懼中,迎接死亡的到來。

    終于,蒼翟移動的手在蒼焱腳所對的空氣之上停下,嘴角揚起一抹**,蒼翟的聲音緩緩而出,“蒼焱啊蒼焱,在這個時刻,你可要看清楚了!”

    最後一個字在口中消失,蒼翟手中的小瓷瓶漸漸的傾斜了幾分,蒼焱身體顫抖著,雙眼瞪得老大,他想逃,可是,蒼翟的一只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本身就因為方才中了那麼多銀針,又吃了蒼翟一掌,已經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他,更加是無從逃避。

    一滴水從瓷瓶中倒了出來,在二人的目光之中,往下掉,準確無誤的落在落了蒼焱的腳上,而在那一滴“水”沾到蒼焱身體的片刻,便只听得嗤嗤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而隨即撕心裂肺的疼痛與恐懼徹底的將蒼焱淹沒,張開嘴,近乎本能的喊叫出聲。

    一個“啊”字剛成型,蒼翟的手便在蒼焱的身上點了兩下,要出口的痛呼根本沒有來得及,蒼翟自然不會讓喊出來,畢竟在這深夜,若是將人引了來,看到他這個本該“死了”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這里,那事情就超出控制了。

    不過,不管蒼焱喊不喊叫,都絲毫減少不了他此刻的痛苦,蒼翟嘴角揚起弧度大了些許,隱約夾雜這些微看好戲的意味兒,目光落在方才滴了“水”的那只腳上,饒有興致的挑眉。

    這滴“水”到底有什麼功效嗎?蒼翟看著蒼焱少了肉的森森白骨,此刻,那白骨也開始慢慢的被侵蝕,一股濃煙在腳上彌漫著,直到連骨頭都被侵蝕得消失不見。

    蒼焱無法形容這是怎樣的感覺,痛嗎?除了痛,還有許多其他的東西在心中盤桓,蒼翟……哈哈……死無全尸嗎?他終于明白蒼翟的意圖了,蒼翟要讓自己死得連一粒灰都不剩啊!

    不僅如此,蒼翟還要讓他親自看著自己如何在這世界上消失得連存在的痕跡都無法留下。

    惡魔!蒼焱狠狠的等著蒼翟,那眼神中的指控,異常的清晰。

    蒼翟好似將他看穿了一般,眉毛一揚,不以為意的道,“惡魔嗎?如果是惡魔的話,那你以及你母後,還有你母後身後的鳳家,不就是逼迫惡魔的人嗎?”

    惡魔又怎樣?他不在意這個稱呼,尤其是敵人對他這樣稱呼,那只能證明,這些人終究是斗不過自己!

    “你的命,確實很大,超出了我的預期,不過……這更有趣,不是嗎?”蒼翟挑眉,自然是更有趣,蒼焱堅持得越久,那麼,他所體驗的痛苦就越深,他可不介意多欣賞欣賞蒼焱受折磨的模樣。

    蒼翟眸光微斂,手中的瓷瓶再次傾斜,這一次,是蒼焱的那條腿,緊接著是蒼翟的另外一條腿腳,隨後是手、身體……再慢慢的往上,直到頭部。

    不消多久的時間,已經在痛苦的折磨中,看著自己身體被侵蝕的過程中沒了生命的蒼焱,就連尸體也是化為了無形,一丁點兒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好似從來就不存在過一般。

    房間里,再度恢復了平靜,蒼翟冷冷的看了一眼方才還躺著一個人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笑,將小瓷瓶蓋好,重新收回到懷中,心中暗自冷哼,覬覦寧兒嗎?這便是蒼焱的下場,連死無全尸都太便宜他了,灰飛煙滅,消失于無形,這才適合他!

    突然,听到細微的腳步聲,蒼翟微微皺了皺眉,但僅僅是一瞬間,他渾身的防備便就消失無蹤,緩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隨即便听得來人開口道,“嘖嘖嘖……還真是殘忍,沒想到皇後娘娘的毒這麼陰狠,幸虧我對她總是以禮相待,恭敬有加,不然……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蒼翟淡淡的瞥了一眼來人,八駿之中,就只有赤驥敢偶爾跟他開玩笑。

    不錯,來人正是赤驥,方才,他可是偷偷的將發生的事情看了一部分,心中都禁不住為那個蒼焱感嘆,惹誰不好,偏偏要惹到他的主子,喜歡誰不好,偏偏敢喜歡他主子的女人,喜歡也罷,你倒是偷偷的暗戀也好,可若真存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那就等于是離死不遠了啊。

    赤驥走了進來,邊走便繼續道,“這個蒼焱,還真以為你死了,殊不知,那口棺材隨便的一個機關,就可以將靠近的人,殺于無形,平白闖入了鬼門關,現在連閻王不要人都不行了。”

    蒼翟挑眉,但笑不語,赤驥說的不錯,那些機關全數掌握在他的手中,方才那射出來的百來根銀針,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沉默片刻,蒼翟終于是開口道,眸子微微收緊,一副談重要事情的模樣。

    赤驥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姿態,“她說要和我成親。”

    蒼翟身體一怔,下意識的抬眼看了赤驥一眼,這一次,饒是蒼翟也嚴肅不起來了,神色之間,多了些微的促狹與看好戲的意味兒,揶揄的道,“你果然有男顏禍水的天分,這事情交給你來辦,確實是沒有錯的。”

    赤驥聳了聳肩,也是尋了一張椅子坐下,整個身體窩進椅子當中,“男顏禍水?我還真是無福消受。”

    “委屈你了。”蒼翟斂眉,對于八駿中的每一個人,蒼翟的心中都裝滿了感激,這幾個對他來說,亦友亦屬下的人,當真是為了他的事情,付出了太多。

    似乎是感受到蒼翟的情緒,赤驥呵呵的笑道,“談何委屈?主子當年救我之時,我只是吊著最後一口氣,如果沒有主子,此刻,我赤驥早已經是一仸黃土,哪里還有什麼機會去**女人?”

    更加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心底藏著的那個女子啊,想到茵茵,赤驥眸光閃了閃,在那晚宮變發生之前,他們就為茵茵尋了一個理由,讓她出了宮,就像皇上不願讓皇後娘娘牽扯進來一樣,他也不願意讓茵茵牽扯進這件事情。

    只有將她送走才最安全,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他再去尋她,這一次,他一定會遵守當年的承諾,娶她過門兒。

    “主子,你的傷口……沒事了吧?”赤驥開口問道,關切的落在蒼翟腹部的某處,他可沒有忘記,那天晚上是自己親自刺下的那一劍啊,那一劍,一石二鳥,讓他參與了善親王的叛變,得到善親王的認可,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這一出暗度陳倉的戲碼。

    不錯,那天晚上,無論是銅爵身上所受的那一劍,還是蒼翟身上所受的這一劍,都暗藏著玄機,人的身體上分布著不少的穴位,而每一個穴位,都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作用。而當日的那兩劍,正好準確無誤的刺在了一個穴位上,哪里怎麼也不會要人命。

    而至于咽氣……蒼翟想到什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昀若啊昀若,那日他所給自己的那個小瓷瓶裝著的東西,果然是可以讓他“死”的東西啊!

    他專門讓懂得毒藥的追電看了,那東西可以讓人在兩個時辰之內,沒有任何氣息,就好似死了的人一樣,而兩個時辰之後,藥效一失,他們恢復正常。

    昀若臨走之時說,寧兒不在這里,他也不會留下,不知道,這個時候,昀若找到寧兒沒有,寧兒啊寧兒,好些時日不見,你可知每時每刻,我都在想著你,你可安好?

    “你的那一劍,很準。”沉默片刻之後,蒼翟沉聲道,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那一出戲,幾乎是將所有人都騙了過去,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了他們的手中,當真是快哉。

    善親王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算盤確實是打得精明,可是,再精又如何?他蒼翟絕對不會允許,他在那位置上坐得太久。

    “外面的情況如何了?”蒼翟開口問道。

    “善親王把持朝政,那些個偏向善親王的人,迎奉拍馬的不佔少數,另外……南詔國佔據了南邊兒一座城池之後,便沒有再行動,我想,善親王之所以會聯合南詔國主那老匹夫,是為了防範于未然,那個位置,剛好可以阻斷東秦國的所有進攻,哼,善親王算得還真是精明,知道主子你在東秦國的地位不尋常,你死了的消息傳到東秦國,勢必會引起東秦崇正帝的反彈,若是崇正帝不派兵也罷,若是派兵,有南詔國來做那擋箭牌,也省得北燕的軍隊折損了。”赤驥眸中一片深沉,想到那善親王,就禁不住恨得牙癢癢,可看向主子蒼翟,他依舊是內斂的雲淡風輕的模樣,嘴角淡淡的笑著,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赤驥禁不住在心中暗自贊嘆,主子的定力,當真是他比不上的啊。

    蒼翟听著赤驥的匯報,深邃的眸中,誰也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赤驥告訴說,蟄伏在四國**的驚蟄成員,已經全數接到命令,而統領驚蟄的八俊之一鑷景已經和金蟬脫殼的銅爵匯合,八駿之中,除卻晨鳧,所有的人,都在昌都城中潛伏著,隨時等待蒼翟的一聲令下。

    赤驥匯報了一切,倒也不能繼續在這里多,以免讓人發現,壞了大事,赤驥離開之後,蒼翟便回到了棺材中,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平靜,這個靈堂上,一切依舊顯得冷清,好似方才誰也沒有來過,更加沒有人在這里喪了命。

    東秦國。

    自從北燕國新登基的皇帝遇刺駕崩的消息傳到東秦國之後,不僅僅是在朝堂還是在坊間,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曾經的宸王蒼翟在他們的心目中,就如宸王的娘親昭陽長公主一樣,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現在傳來他死了的消息,一時之間,許多人都無法接受。

    曾經,昭陽長公主為了他們東秦國,受脅迫遠嫁北燕,不到幾年的時間,便香消玉殞,而這一次,同樣的悲劇上演,算是徹底的激起了東秦國人對北燕的憤恨。

    自接到蒼翟駕崩的消息之後,崇正帝特命令威遠大將軍南宮天裔統領三軍,朝著東秦國和北燕國的交界處進發。

    經過上一次安寧假死之後,這一次,崇正帝,甦琴,南宮天裔,以及雲錦,乃至是豫王爺趙正揚,都對蒼翟駕崩的消息持懷疑態度,他們和蒼翟都有一定的交情,尤其是崇正帝和甦琴,他們即便是听聞幼帝登基,善親王攝政都依然不相信蒼翟死了,不過,有一點,他們幾人的心中是英雄所見略同的,無論這個消息是真是假,這次對北燕國的戰爭,勢在必行。

    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被耽擱了。

    西陵國和東秦國的聯姻,早在前不久已經敲定,已經約定好了日子,等到西陵國的送親隊伍達到東秦京城的時候,威遠將軍南宮天裔已然領兵出發了好些時日。

    南宮府,一襲火紅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這和她平日的火爆模樣竟是大相徑庭,就連她腰間從不離身的鞭子,今日也顯得尤為安靜。

    大廳中,氣氛異常的詭異,身為一家之主,南宮彥此刻一臉為難的踱著步,不時的張望著大廳門口,好似盼著誰來救他一命一般。

    而大廳中坐著的另一人,眉心緊皺著,絲毫不掩飾她的不悅,那人不是別人,便是這次送新嫁娘到東秦國成親的西陵二公主上官秋雁。

    就在大廳中氣氛僵持的好似就要炸了的當口,門外傳來一聲通傳,“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南宮彥如等到了救兵,臉上一喜,立即迎上了前去,崇正帝和東秦皇後進了門,上官秋雁和上官敏起身,行了一個晚輩對長輩的禮,上官秋雁便控訴道,“東秦皇帝陛下,這是怎麼回事兒?三日之後當是成親的日子,為何新郎官兒卻不見了蹤影,他這是將我們敏敏的顏面置于何地?”

    “上官佷女兒,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了,你應當也是知道,天裔是我東秦國的大將,情況緊急才不得已率兵離開,這……”崇正帝可不想在這個當口和西陵國鬧出什麼不愉快,兩國聯姻,他是樂見其成的,畢竟,這對兩國都有好處,可是記住新龍騰小說永久地址︰http://www.xltxsw.com,方便下次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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