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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沉香(11-14)完 文 / 秋波寒烟翠

    十一、洞里故乡1爷的另一处勾兰院要开业了,用了一个天然的山洞,起的名字叫-洞里故乡.鸨母带了十几个姑娘并厨子厨娘前去帮忙。到山洞的路被拓宽了,路边搭起帐篷,掷骰子,搓麻将,叫下赌银的声音此起彼伏,分外嘈杂。厨房也安排在洞外的帐篷里。早有人等在那里把厨子厨娘引去见大厨。迎接鸨母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打扮的不是很妖艳。精致的发式难掩脸上的落寞。她拉着鸨母的手先叫了声姐姐,把鸨母叫的一愣,她横了她一眼,“乍一听就好像我又回去操老本行了。”“哎呦,瞧姐姐说的,不叫姐姐,难道叫妈妈不成?!我叫美美,是这儿的洞府夫人”“洞府夫人,哈哈!这名堂起的,哈哈!”“是吧!我也说有点可笑,可爷说喜欢,比起叫妈妈,这夫人叫着斯文些是不是?”“是爷起的?!啊,是是,斯文多了”鸨母手拂胸口,还好没把那句话讲出来。美美夫人看到了鸨母身边的白牡丹,“吆!瞧瞧这姿色,姐姐可是下了重本了吧!”“爷的吩咐,谁敢不尊呐!”她拉着白牡丹的手,“这是我勾兰院头牌里的头牌,唤做白牡丹。”白牡丹屈膝行礼,“洞府夫人好!”“哎呦!姐姐怎么调教的,真是乖,少不得要辛苦妹妹几日了。”“几日?!难不成你要抢了我的头牌去?”“姐姐哪儿的话,姐姐辛苦调教的,妹妹哪儿敢坐享其成!只要几天爷从南边买的人就到了”夫人抛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先迈步进了洞。洞里像个大厅一样很开阔,洞口也大,光亮足。只是正中间一汪绿水夺了些地面,水边竖起栏杆,沿水边放了一圈的赌桌,是玩牌的,比较安静。越往里走水面越大,只可以走路放不下桌子了。沿着路斜向上走,出现一个耳洞,洞口放着一个灯,上写:十两银。夫人对着妈妈的耳朵说:“这儿我需要一个人”。鸨母掀开帘子,里面摆了一排木架子,好像两个横向的长凳,可以让人腿叉开趴伏在上面,有个女人正在试着趴在架子上,看见妈妈探头,对她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鸨母回头对夫人耳朵说:“一排哦!都没有隐私的?”“隐什么私啊!男人不都喜欢干完还炫耀一番的吗?一起干多来劲儿”鸨母笑笑回头叫小红在这儿停下。再向上走个几十步的洞前放着灯写着,“三十两银”。里面是一张大台桌,一个女人跪在上面,两三个男人掷骰子,赢者可享用这个姑娘,一次最多三人。一个姑娘下去有另一个顶上。夫人在这里又要了两个姑娘。继续向上走了一段后,路折向下,他们向洞府深处走去。折了弯有个叉路,有两盏灯写着『通向天堂』和『通向地狱』。夫人拉着妈妈向地狱走过去说:“来这儿的没人想上天堂。”妈妈轻笑。第一个洞门灯上写『五十两银』,门帘上又有『冰火炼狱』的字迹,掀帘偷看时,只见两个嫖客一个被大字绑在床上,另一个被绑在x形木架上,蒙着眼,三个姑娘把冰块涂了躺着的嫖客满身,一个拿着燃烧的蜡烛在他乳头,肚脐,大腿上滴热蜡,每滴一次他就哆嗦一次,大叫一声,一个姑娘把冰细细摩擦在他阴茎上,再托着等热蜡,当热蜡滴到阴茎时,嫖客嚎叫着浑身发抖。站着的那个嫖客姑娘们什么都没对他做,只是蒙住他的眼,让他听着,两腿梭梭抖个不停-夫人在这里要了三个姑娘。第二个洞没有门灯,夫人说这些都是五十两的,门帘上写着『马厩』,里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有个干草卷成的草垛,一个姑娘正骑在嫖客腰上,拿马鞭打他屁股,赶马一样赶着他跑。妈妈笑着看看乌云,“这地儿比较适合你”乌云自她身后走了进去。里面三两个嫖客见了她纷纷下跪要求做她的马,乌云看了看,揪住一个人的头发,那个人就跪趴在那让乌云跨上去,有人递了马鞭,她扬手“啪!”脆楞楞的一声打的那嫖客嚎叫一声,站起来就跑,另外两个边喊:“犯规了!”边追他。另一边嫖客跑累了,把身上的姑娘扯下来,喘着气,流着汗把她按在草垛上狠狠地肏.十二、洞里故乡2第三个洞比较大,人们围成一个圈做游戏,这种叫乐乐跷:是个改装的跷跷板,一头在嫖客手中,另一头固定两个假阳具,女孩脚趾绑在夹板上,使其只能踮着脚站着,弓身向前成弯弓状承接阳具,手指刚刚好够着头顶的木板保持平衡。客人摆动按压或抽动跷跷板,两个假阳具就在姑娘两个穴里抽插,摆动,最先承受不住倒下者嫖客赢。输的姑娘要接受惩罚,惩罚的种类由嫖客选,有皮鞭,有木马,热蜡,骑绳,夹具夹板,钉掌等。由嫖客施刑。没有倒下的可以跟嫖客申请一样福利比如说不要做口交之类的。其实哪有什么倒不下的,不过是嫖客手下留情罢了。石竹被留在这里,她脚固定在夹板上才知道光是站着就不容易,再看那两个假阳具;除了头微圆,周身都很粗糙,布满大小的突起,也不是直的,竟然可以旋转,对面的老头两眼冒绿光,张嘴淫笑,口水顺着胡子流下来。一边已有人不支,喘息着,哀叫着,颤抖着倒下去。嫖客上前揉搓她乳房,再摸索她私处,手指伸进幽洞,过了把手瘾。两边的嫖客都停了手看他动作。看见他抱起女人到一边的一遛大炕上,绑住四肢,拿起皮鞭。伴着皮鞭打到皮肉上的“啪啪”声,和那姑娘的哀嚎声,这边的嫖客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卖力地套弄,抽插,乱搅。不多时石竹和另一个也倒下,两个嫖客连抱带拖把姑娘弄到大炕上三个人齐刷刷进洞,抽插了几十次,一个嫖客要换一换,于是他们就换一轮,抽插几十下再换一轮。旁边的架子叫仙人桥,细竹棍上面固定许多倒刺,长短不一,尖头磨圆不会扎伤人。架于半人高处。游戏者蒙眼,脖子上围条纱巾,跨上去后双脚并拢绑住挂上石臼等重物,女人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私处与竹棍接触的那点嫩肉上,双手绑于身后。可以支撑前挪。从一头挪到另一头,前行快者赢。可供客人围观。只是人手不足,游戏还没有开,细竹棍上狗牙一般的倒刺凉在那里,露出狰狞的寒光。吃午饭的时候石竹发现有一拨人和她们穿的不一样,勾栏院的衣服都是上身小衣到腰,下身长裙到小腿,洞里故乡有些人这样穿,有些人穿着斗篷,长到小腿,在肩膀出开洞伸出胳膊,她们多数面露饥色,皮肤粗糙。很是能吃,吃相粗鲁,有个女人挨到这边和石竹攀谈起来,说她们不是卖身的,她们只是来赚钱,和东家分成。还讪笑着问哪里的头油比较好,哪里的胭脂最省钱,一边一个姑娘走过来拍拍她:“叶儿,你就在十两银好好待着吧,不用想什么三十两,五十两的。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先听听你那名儿吧,叶儿,哈哈!连朵花都不是……”洞府夫人走到姑娘对面斜瞪着她“嘴巴很闲啊?一会让嫖客把你嘴巴肏翻!”姑娘吓得一哆嗦叫了声夫人就溜了,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叶儿几遍,冷笑着也走了。叶儿就安心地和石竹边吃边说,她的丈夫是个樵夫,前些日子把腿摔折了,还有个孩子一岁三个月,婆婆看着,“他的腿还没好,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的钱都借了个遍,靠缝缝补补连饭都吃不上,听说这儿有女人能干的活,就来了。”她把空碗一推,低下头,“被男人肏兴许还能活着,被老天爷肏是真的没活路了,我有个儿子呢,活不下去就该卖孩子了。”-距离第二个洞很远,又低洼,路又湿滑,能听得见『淙淙』的水声。夫人说前面是『鱼塘』了,还没到湿热的水气就扑面而来,听到里面调笑的声音,男女都有,异常喧哗,夹杂着『啪啪啪』的声音。浓重的水气中四、五个男女的光溜溜的身影在水里扑腾,夫人说,“这里最热闹了”除了白牡丹都留下吧。“从『鱼塘』出来一路上石阶,光线渐渐明亮,一个斜斜的洞口露出天光。下面有架秋千造型优美,秋千上攀爬着绿色藤萝,只是座椅比较怪,有矮靠的椅子正中间抠了个半圆的洞,使坐着的人私处整个腾空。绳子上又有大环,可以直接把小腿伸进去。夫人对白牡丹说:“这一处叫做『仙人荡』除了你谁都坐不上,只给你留着!”不等白牡丹走过去,后面跟着的两三个男人立马簇拥着她上了秋千,摇起来,裙子一荡露出两条细白匀称的腿,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单薄的小衣不堪风吹,勾勒出白牡丹浑圆挺拔的丰乳。在背后推她的男人使坏,推的时候咯吱她,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就在山洞里回响。看了一会白牡丹荡秋千,洞府夫人和鸨母沿原路下行,走到拐角处闪出一个男人挡住她们的路,“夫人,昨天让你逃掉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吧!”他伸开两手,真的能触到两边的洞壁。“讨人厌的,连老婆子都不放过,”夫人满目含嗔。“哎,谁说你老?风韵正盛呢!”男人说着一只手便向夫人胸口袭来,被夫人一把攥住,“还真是猴急呢,没见我有客人吗?”“客人当然是我啦,难道是鸨母?”他整个人欺过去,另一只手楼紧她的腰。“哎哟!姐姐你先下去耍耍吧,这斯已把持不住了。”夫人说着拿手满身搜着,“银子呢?”“呐!五百两,这五天你归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脸,看着鸨母,“你可以给我舔舔”吓得鸨母一溜烟儿地跑下来。十三、贵客降临爪哇国来了三位特使,临走时一定要来爷的勾栏院看看,说这是中原的一绝,朝廷派了一位宫廷礼官陪着,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赶到西部。爷当然不敢怠慢,早嘱咐洒扫置办,比过年还隆重几分。在洞里故乡待了两天,第三天才来到勾栏院,四个头牌各司其职,整齐出动,生怕丢了爷的面子去。那天黄昏,夜风初凉,酒已盛满,金菊司琴,绿荷铺卷执笔。先奉上一曲牡丹颂,舞者正是白牡丹。白牡丹的皮肤是白色的,金黄色头发散发柔和的光,蓝灰的眼眸让人一直有种欲望,想要走进眼睛里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么。随着悠扬的琴声她举手投足,缝着羽毛的白色长袖被她抛起,落下,旋转,波浪般翻飞,突然琴声嘎然而止。这件羽毛上衣就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坠落到贵客桌前。“叮咚叮咚”琴声再起,仿若山洞里的滴水声,带着回音,白牡丹先伸脚试试水温,再两只脚踏进水里,撩水,踢水最后脱了衣服下水。解开头发甩水,胸前两粒圆圆的馒头随着舞姿颤动,摇摆非常诱人。两粒乳椒略带桃红,她私处无毛只一条肉缝。在琴声最激越处翻身跨上旁边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绳上,草绳很快没进她腿间的肉缝看不见了。只见她双腿互缠,手握住绳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绳和阴部剧烈的摩擦使她呼吸渐渐粗重,眼帘半垂,粉唇微开,胸部大波震荡。随着音乐摇摆,翻滚,细腰宽臀扭出花来。眼见的屁股上的肌肉也收缩颤动。三个贵客都已经被她吸住了,看得眼睛里要伸出两只手。有两个甚至把手搭在自己裆部。好不容易挪到头,她又把一只手伸到后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后挪动。这样草绳不仅摩擦阴蒂,也摩擦到屁眼,这种刺激太剧烈了,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琴声也跟着慢下来,渐渐变弱,变得无声-突然裂布的一声,似是吓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条腿刚刚钩住草绳,另一条腿向头部折过来够着地面,私处被拉开,里面满是干草屑。放开草绳,她给正中间坐着的爷施了一礼,便去到最靠近爷的那位贵客桌边落座。那人就顺势把手搭在她因急喘而波动的酥胸上。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肤色黑,眼睛很大很圆,嘴唇很厚也圆圆的,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却没有赘肉。她的屁股才圆的可爱,是真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一身火红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间的百褶短裙,遮不住半粒球形屁股。她手里拿着鼓锤,一前一后遮住下体。轻轻一跃,踏上一个巨型大鼓。她带着四个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绿大喇叭袖,喇叭裤,超短百褶裙。手里拿着手鼓。圆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体。丝竹声起,四个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齐拍下体“咚!咚!咚!”原来她们下体处有一个人字形鼓锤斜探出来,可是鼓锤是怎样装在那儿的,看客们都想知道,她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想看清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每个动作,恨不得用眼风撩起裙摆。那贵客中一个年纪轻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礼官看了笑说:“这节目直让人欲血喷张啊!”旁边早有丫头要带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错过这精彩的表演,只让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可裤裆里撑着的柱子涨得难受,她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会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张嘴含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两腿伸直,身体向后由两手撑着,眼睛却不曾从台上转移过。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屁股跪在巨鼓的周围。偶尔敲一两声做和。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缓缓抬起屁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阳具,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阳具。突然,她臀部一颠,阳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屁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屁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最后那只阳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阳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早早就躺进盒子里了。他低头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这名堂起的……还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十四、火烧勾栏院这天石竹刚吃完午饭就来了客人,可是来报信的婆子神情却很怪,待到看到客人的脸也把石竹吓了一跳。这个人很高大,一头乱发下面半张人脸,另外半张似是被火烧了般的布满疤痕的皮蒙在脸上,没有眼睛,鼻孔就是个洞,嘴也只是个裂缝。石竹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狱里勾魂的罗刹,他那只眼睛里燃烧着的烈焰就像要一点点把她吞没,燃烧,熔化……他进来坐定,静静地看着她。石竹回过神来,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罢。她是勾栏院的娼妓,没有资格挑剔客人,她早已习惯把客人的脸看成是一锭闪着光的银子。妈妈说,这样才能堆出得体的笑容。站起身,解开衣带,多少个日夜,已经烂熟的套路,对每个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脱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罗刹,要给他脱衣服,却被他转了个身揽进怀里,冰凉的刀刃搁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实回话!否则要你小命!”身后的罗刹声音也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透着寒气。石竹笑了,“恩公!勾栏院里的女人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杀了我,让我从这炼狱里脱身,我得感激你的恩德。”脖子上的刀刃拿开了,身后的声音似是有了温度:“石莲是怎么死的?”石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仔细审看着他那半张人脸,她哽咽了:“你,你是火旺哥?”他默认。石竹突然扑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莲姐姐,她死得惨啊!……”有了石竹的帮助他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鸨母骗进来,四、五个壮汉把他俩围在中间,鸨母吓得直往刑公的身后躲,刑公也强撑着胆:“好汉!有话好好说,要钱,要人我们都有,什么都可以坐下来谈。”“好啊!我们想看看你是怎么调教姑娘的。”“好好!我去找个姑娘”刑公说着想往外走,却被对着他的剑拦下。“就凑合着用她吧!”火旺嘴角露出一丝嘲弄。“我不行!我可是鸨母!”她吓得尿都憋不住了,“这身肉都老了,不好看了!”火旺抬头看了看,“石莲是不会笑话你的!”一听到石莲的名字,两个人都跪下来,索索发抖,“那个,石莲是自己洗澡溺水死的,跟我们没关系。”“把她抓回来跟你有关系吗?给她上刑跟你有关系吗?”火旺眼里的怒火更旺了,“少啰嗦!快点干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来,把鸨母绑在椅子上,鸨母也配合着哼哼。以为他们只是想看戏,刑公把一只手塞进鸨母下体,背上就挨了一棍子,“想偷懒!那只手呢?”刑公又把另一只手塞进鸨母屁眼,背上又挨了一棍,“用力些!你调教姑娘的劲头呢?”刑公只好用力插到底,鸨母那两只风洞已经没见人了,猛不丁地进来两只手,撑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浑身颤抖。她不禁放声嚎叫。早被候着的阳具插进嘴里,出不了声了。只一会儿,刑公也嚎叫起来,他的两只手臂在她屁股前面齐刷刷被砍断,趁他仰起头哀嚎的时候,一根木阳具直愣愣插进他喉咙。火旺又把那根阳具往外拔了拔说:“这样很快就憋死了”火旺挑开刑公的裤裆,屁眼里用力插进一根,刑公眼珠上翻昏过去了,火旺拿着阳具盯着刑公的阴部犯了愁,那么小的洞怎么插得进这么粗的阳具呢?另一个大汉过来看了看,一剑插进他阴部,搅了搅把阳具插进去,刑公痛醒抬起头哼哼了两声又昏过去。他们他们把火油浇在阳具上,点起火。把蘸了火油的阳具扔进帐子里,扔进柜子里,刑公这里满满一箱子的阳具,真是好柴火。他们出了刑公的院子,来到勾栏院主楼,一边喊:“着火了!快逃啊!”一边往楼里窗帘,桌子,橱子等易燃的家具上扔着了火的阳具。勾栏院大乱,嫖客,妓女穿衣服的,光着的能跑出来的都跑了出来。风助火势,勾栏院颇具规模的三层木制楼崩塌于顷刻间。熊熊大火映进火旺的眼睛里,他轻轻说:“石莲,我杀了刑公,杀了鸨母,烧了勾栏院,我替你报仇了!”火旺不知道的是,这吃人的世道,人无尽的欲望和贪婪构成多少个勾栏院,正在吞噬着多少个石莲。那是火旺烧不尽也毁不完的……【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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